吴青峰的歌词也配说是好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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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来说一说什么样的歌词是好歌词。

在说这个问题之前,我们先看几首歌词。

《爱得像蜜糖》

木马乐队

命运

在你母亲怀里

刺伤你惊恐的眼睛

而你的母亲

媚笑着

将他人勾引

我什么都不说

我将看着你悲惨的死去

然后

我就面向着太阳

歌特式的

离开

《妈妈一起飞吧,妈妈一起摇滚吧》

舌头乐队

这里是一个世界或者国家

在乡下人的视线里

那些麦子土豆还有油菜花

或许会指给你方向

你不用站得很高

就会看见这里的全貌

这里曾经充满了动荡

侵略者们带走了

他们能够带走的

毁掉了他们能够毁掉的

他们看见野花开满了山坡

金色的秋天

正在向一望无际的原野告别

他们还看见

他们自己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们还看见

他们所有的人站在一起

还没有一片树叶年轻

妈妈一起飞吧

《不会说话的爱情》

周云蓬

绣花绣的累了吧

牛羊也下山喽

我们烧自己的房子和身体

生起火来

解开你红肚带

洒一床雪花白

普天下所有的水

都在你眼中荡开

没有窗亮着灯

没有人在途中

我们的木床唱起歌儿

说幸福它走了

我最亲爱的妹呀

我最亲爱的姐呀

我最可怜的皇后

我屋旁的小白菜

日子快到头了

果子也熟透了

我们 一次收割对方

从此仇深似海

《告诉孩子们》

P.K.14乐队

你就站在这里

带着来自另一个宇宙的邀请

你想起有人曾经

悄悄地告诉过你

他们告诉你

树木将会在虚无中行走

你看见一个说话的人

你还看见星座和灰尘

你看见一个

天鹅绒的梦想等待实现

你看见一个

天鹅绒的梦想等待实现

你看见陌生人走过你的街道

你看见陌生人

打着漂亮的领带

走过你的街道

告诉孩子们

不要把梦留给陌生人

告诉孩子们

千万不要把梦留给其他的人

《情歌而已》

声音碎片乐队

经过一个村庄之后

我们突然失去了语言

经过一座城市之后

我们刻意丢弃了声音

一切表达都是多余

温暖不了某一个夜晚

唯有情歌貌似单纯

会唱的人却已经沉默

曾经我们不分白天黑夜

唱着情歌一路来看你

你如此回答

情歌而已

如果我们不分白天黑夜

唱着情歌一路来看你

你一定回答情歌而已

《郭源潮》

宋冬野

你说你知道他们的世界

悲歌三首买一切

买昆仑落脚蓬莱放思想

买人们的争执酿酒汤

买公主坟的乌鸦

事发之木和东窗之麻

买胭脂河里船行渔歌

*金世界中万物法则

你我都一样将被遗忘郭源潮

你的病也和我的一样

风月难扯离合不骚

层楼终究误少年自由早晚乱余生

你我山前没相见山后别相逢

《米店》

张玮玮

三月的烟雨飘摇的南方

你坐在你空空的米店

你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命运

在寻找你自己的香

窗外的人们匆匆忙忙

把眼光丢在潮湿的路上

你的舞步划过空空的房间

时光就变成了烟

爱人你可感到明天已经来临

码头上停着我们的船

我会洗干净头发爬上桅杆

撑起我们葡萄枝嫩叶般的家

《飞得高的鸟不落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

小河

千年的豪宅漠视着

门前鼓乐的卑民

尘像浓稠的血

舞在清晨的光里

母亲从夜里扭

打出她倔强的孩子

飞的高的鸟不落

在跑不快的牛的背上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左小祖咒

那杆枪被你扔了

我也没有说我用不上那玩意儿

我需要它去杀某个人在昨天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我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当我推开那扇门

想看看永恒荣光的状景

那没有他们说的实用阶梯然而我

又不能悲伤地坐在你身旁

《杀死那个石家庄人》

万能青年旅店乐队

傍晚6点下班

换掉药厂的衣裳

妻子在熬粥

我去喝几瓶啤酒

如此生活三十年

直到大厦崩塌

云层深处的黑暗啊

淹没心底的景观

在八角柜台

疯狂的人民商场

用一张假钞

买一把假枪

保卫她的生活

直到大厦崩塌

夜幕覆盖华北平原

忧伤浸透她的脸

上面这几首,都是我认为中文写作歌词中的佼佼者,按传统观点,这些都是相对小众音乐的歌词,但在我看来,却是比那些什么排行榜什么颁奖礼的“ 歌词”好上岂止数倍的精彩。当然,宋冬野的《郭源潮》“不幸”也得了一次金曲奖得 歌词,但却是实至名归,在近年来得华语乐坛,《郭源潮》得歌词足以俾倪那些凑数的“ 歌词”若干年。

当然在这些歌词中,我没有把莫西子诗的《 就一定 在你手里》拿出来说,因为这首歌的歌词原本就是俞心樵的诗,而俞心樵是当下中国 的诗人(之一),如果也加上,难免有欺负人的嫌疑。

这些歌词为什么好?因为它们不仅契合旋律与编曲——这是歌词最基本的功能性——而且即便单独拿出来,都可以作为这个时代 的诗作,也就是从文本角度来看,依然是具有相当文学价值的。

真正的好歌词,除了情感的精确,本身的诗意在我看来是最重要的,当然,从文字技巧的角度来看,这些歌词无一例外都是顺畅的、流淌的、一气呵成的,而丝毫不是堆砌的、生硬的、刻意的、甚至胡乱运用辞藻的。

而在一些反面的例子中,最明显的莫过于陈粒的《易燃易爆炸》, 句就让人惊掉了下巴:“盼我疯魔还盼我孑孓不独活”,孑孓不独活,就是蚊子的幼虫不能独自活下去呗?再比如花粥的《盗将行》,虽然里面有一些不错的意向,但在歌词层面却是全文堆砌。至于一些“古风”歌曲,则几乎每一首都是生硬地造词,无端地堆砌,跟《一人我饮酒醉》不相上下。

好了,我们终于要说到重点了。

我们来简单说一说吴青峰的歌词。

吴青峰参加了《歌手》,唱了自己原创的《燕窝》。这首歌曲从立意角度很有趣,但歌词却不够好,明显的堆砌,与显而易见的苍白,而且过于矫情,为赋新词的痕迹过重。当然我最受不了的是生硬地词句组合。比如“像分不清珍贵或废铁”“我让眼泪佐味/炖糖份甜美遮掩/不曾为你端出台面/是我心血”,尤其那句“众人一致曰傻”,太鸳鸯蝴蝶派了,一副对着镜子说“我忧伤”的姿态。

粉丝们非得认为这首歌词非常好,我也没办法。当然,粉丝们会把吴青峰的学历拿出来,还把他曾经得过金曲奖 作词人拿出来说事。OK,我们就把他的“ 作词”拿来看一看。

吴青峰得奖的歌曲叫《他举起右手点名》,还是那个问题,立意有,但文本太差。摘抄几句如下:“让恶梦喂养”“有没有它这么恨我们的八卦”“它的纶音让我们集中如蝼蚁”“天*气已四溢我逐渐失去我”“检查你的心和肾”,简直太郭敬明了。一股浓烈的县城玛丽苏打水味道。

但就是这种不入流的文学性,居然能让堂堂金曲奖颁出一个“ 作词人”也是可笑。金曲奖的堕落也可见一斑。可见全豹的是华语乐坛的确好的流行音乐越来越少。但金曲奖囿于评奖规则,也很难把华语乐坛更多的好的作品拿来一起比较,以致于连吴青峰都成为了 作词人。

但粉丝们却会拿这份权威说事,当然,粉丝们更大的问题在于坐井观天,夜郎自大,就认为他们家吴青峰的歌词独步华语乐坛老子天下 了!

和我前面提到的那些歌词做比,吴青峰的那些“佳作”,是不是不够好,明眼人自然能够判断。但是睁眼瞎的粉丝们,先好好读一读,再去听听看,是不是这些歌曲无论从文本、诗意、还是可听性上面,都碾压你们家吴青峰如碾压一只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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