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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老爷子

 

我國古詩詞曲牌失蹤之謎與新發現

朱載堉紀念館紀行

破譯古文字樂譜

音樂老爺子張炳勛

丁酉年盛夏

話說丁酉年盛夏音樂老爺子張炳勛回故里省親,適逢天氣熱,文化活動也熱,焦作市正在向世界推薦《太極拳文化》,沁陽縣不僅系太極文化之發源地,亦為世界音樂巨匠朱載堉之故里,創造出《十二等程律》的搖籃,經由焦作市電視臺之引導,筆者有幸參觀了《朱載堉紀念館》。在沁陽縣文化廣電局長鄧學軍先生安排陪同下,還有勞梁麗紅館長悉心講解、導讀之下獲益匪淺。

从詩經伊始,经历楚辞、唐詩、宋詞、元曲均與音樂緊密相連,堪称音樂文學。然而近代以来鉴于音樂曲譜(曲牌)的失傳,人們只關注它的文學價值,渐渐遗忘了它的音樂價值,甚至于不知道它们原本均有相應的樂谱《曲牌》,皆可当做歌兒吟唱。

筆者認為唐宋以还,那些脍炙人口的《曲牌》,在聚会里吟唱,文人骚客即席填词,歌伎舞娘载歌载舞即席演唱,那种能令到即席填词者精神世界得以飞腾的感觉,是何等燦爛的文化境界!当時世上哪个国家有如此高品位文化盛景?只有宋朝盛世之首都:汴梁城(今河南開封市)

從時光隧道回到宋京汴梁城

假設我與沁陽《朱載堉紀念館》小梁館長穿越時光隧道,抵达酷似歷史名画《清明上河图》景象的汴梁城,車水馬龍熱鬧非凡,我等换上宋朝的时尚服装,以免引起骚动。汴梁城乃当时世界上 城市,類似當今之纽约,宋朝“GDP”独占全世界60%举世无双!国家富裕,人民文化品位極高,從宋詞中可見一斑。

某晚月色皎潔,燈火輝煌,我等一行進入某詩壇詞社、歌舞音樂坊,与賓客圍席而坐,除茶點外尚有文房四寳。歌姬、舞娘、樂师在表演區待命。细观樂工陣容龐大,丝竹金石俱全;箫、笛、笙、塤,琴、瑟、筝、琵琶、阮、三弦,编钟、编磬,锣鼓……不一而足。皆因宋太祖削平小国,掳其国主,掠其财富,并将大批技艺高超的乐工、歌伎虜入汴京,造就了宋朝文化藝術高速发展之人才基礎。

開場時刻已到,司儀宣布,樂師們奏起開場曲牌,文人騷客一陣揮毫聲。纷纷将即席填寫之词牌,放入侍女托盘裡轉给司儀,司儀則按照顺序逐一宣演,多为婉约派词牌,诸如《如梦令》《点绛唇》《渔家傲》《采桑子》等等,紧接着小梁館長与笔者就把词稿令女侍递给司儀,司儀旋即下達表演指令稱:“下一个节目是由張炳勳君与與梁麗紅君,詞牌新作《秋意》、《春思》,尔等樂工、舞娘、歌伎按照《酷相思》曲牌演出。”演出旋即開始。

小梁館長驚詫地说,老爺子啊,這不神了吗?咱們剛填的词兒,她还没能看上一眼,咋就能演唱了呢?筆者答曰:此乃音樂藝術界之所長也。宋词所有曲牌对於樂工、舞娘、而言均系車輕路熟之保留節目,于歌姬而言,在音樂旋律不變的情况下,只把歌詞兒换成新的,乃小菜一碟儿也;若不具備這等本事她還有資格到此出場嗎?

在古色古香的樂坊裡,管弦丝竹之声和鸣,筆者擬用手機錄下現場盛况,无奈回溯时光千年,大宋虽富却只有蜡烛没有电啊!只好跟小梁館長空手而歸。

然而令国人遗憾的是,唐宋以来成千上万首曲牌,只留下了文學結構之《词牌》;《曲牌》——音乐曲谱,没有留下記載,頗為不可思議,究其缘由倒也有跡可循,且听筆者慢慢道来。

《詩經》留下之蛛絲馬跡

華夏音樂文學之鼻祖當屬《詩經》無疑。詩經形成於距今多年的西周時代,完善於距今年左右的春秋戰國,經編纂流傳於世者凡篇。音樂上分為風、雅、頌三部分,其中“風”是地方民歌;“雅”主要是朝廷樂歌;“頌”主要是宗廟樂歌。可見《詩經》與音樂乃不可分割之共生體,在文學上它留下了文字記載,在音樂裡不曾留下任何記載。然而它的分類確定是以音樂風格劃分,沒留下音樂記載則令人不可思議。

華夏民族祖先創造了天下最美的象形文字,還有演奏法深奧之古琴、簫、瑟;遺憾的是春秋時代沒有創造出歌唱音樂記譜法,大凡與歌唱有關之傳承,亙古至今頑固地沿襲口傳心授的模式,三千年不變!近百年來民歌、戲曲的傳承依然如故,於是乎就有可能流傳下來些許音樂基因,有些音樂界的朋友把目光投向河北民歌《小白菜》,筆者也認為它也許是《詩經》“風”的音樂“化石”,筆者做了個簡譜與朋友們共用,歌詞同為四言,不妨看著譜視唱一下、品味一番。但請注意演唱時在速度上、情感上要與《小白菜》區別開來。

請看小白菜歌譜:

面的歌曲就是河北民歌《小白菜》的簡譜,會唱者則自清矣;不會唱的朋友不妨視唱幾遍熟悉一下,再看下面把它填上《詩經》作為歌詞的效果。

請看《小白菜》曲牌填上《關關雎鳩》的情況:

筆者多次吟唱,雖有張冠李戴、她人嫁衣之嫌,卻也安首適體,聽起來與詩意亦順應流暢,說它是《詩經》音樂的活“化石”亦不為過。然而苦於沒有證據證實它與《詩經》音樂之關聯。無獨有偶,卻有一首有曲牌相伴之詞牌流傳于世,筆者幼年就曾聽家裡長輩吟唱過,至今已越百載矣。

岳飛的詞牌《滿江紅》是僅有的一首傳下《曲牌》之詞牌,不過筆者懷疑它的真實性,疑為出自近代某家之手。索性把蘇軾的《滿江紅》也放在歌譜裡,請耳聰者鑒別。

請看岳飛與蘇軾的《滿江紅》共用曲牌的情況:

詩詞《曲牌》緣何失傳?

我國古詩詞《曲牌》記錄失傳乃客觀現實,然而《曲牌》的韻律依然以各種形態隱藏在民間,恰似與母親走失了的孩子,期盼著回家;即便是千百年滄桑巨變回家無望,依然期待著認祖歸宗之日。筆者以為:歷史形成了《詞牌》與《曲牌》分離之現狀,究其緣由頗為複雜,且聽筆者道來。

一,技術原因

我國記譜學早在隋唐年間(西元年)就發明了“公尺譜”比西方的四線譜早了年,比五線譜早了年。比簡譜早了年。雖然隋代我國已經發明了較為定型“記譜法”《工尺譜》然而畢竟它是囿於記錄管樂器指法以及七個音階之高低,音域可達四個八度;卻不具備記錄音符時值長短、速度快慢之功能。即便是如此簡單的記譜法也未被音樂界廣泛採納,更不為歌姬青睞。不過沒留下樂譜記錄則不可思議,它肯定存在,冀一線希望於考古發現。直至清末民初簡譜從日本傳入我國,才使我們有機會記錄了豐富多彩的民間和本土音樂。然而依然未見《曲牌》之蹤影。

二,歷史原因

中國古代音樂界至今還沒發現先進的記譜學,對於歌曲《曲牌》的傳授,幾千年沿襲“口傳心授”的老傳統。師父教徒弟,一字字、一句句,世世代代口傳心授。一直從古代近代乃至於現代史裡,我國的民歌、地方戲依然沿襲這種古老的傳授方式;

筆者也有些納悶兒,我們國家的民歌、山歌、曲藝、地方戲,乃至於昆曲、京劇記錄的曲譜浩如煙海,咋就不見唐詩、宋詞、的音樂《曲牌》的蹤影?筆者認為有兩種可能。

一是:中產階級消亡,民不聊生,再不具備填詞演唱的經濟社會基礎,歌伎流落民間,改變了生存方式。

二是:漢族被外族所滅,整個民族淪為賤民,文化被有意摧殘毀滅,樂工、歌姬、舞娘一夜之間遭擄掠殆盡,尤以北宋“靖康恥”之民族浩劫 代表性!

經歷了民族的歷史浩劫這些《曲牌》跟隨歌舞藝人,流落民間,最後個個《曲牌》皆因長期失去與詞牌相融合的物質基礎社會條件,在歷史的洪流裡與詞牌失散。但還銘刻在歌姬、樂工的心理,口傳心授千百年後不被使用而被迫更名改姓,(就像自己的孩子被別人領養走了),結果都成了別的民歌、民曲、民調,作為“詞牌的伴侶《曲牌》”都成了沒娘的孩子。只留下了詞牌的文學格律綿延相傳至今。

三,文化原因

古代音樂戲曲界藝人,或許由於沒有記錄音樂譜的“記譜法”幾千年至今沿襲“口傳心授”的老傳統,世世代代口傳心授。徒弟對師父、師爺、師祖之傳授悉心領教奉做聖旨,絕不敢求問其他;比如說傳授唱《小白菜》就會告訴這是河北民歌,師父會聲情並茂地教,徒弟也會聚精會神地學,無人敢於斗膽說這是否“關關雎鳩”?其實師父也不清楚,或許此乃《詩經》樂譜失傳之文化緣由。

上世紀50年代初筆者參加湖北省文工團,其中就有許多民間戲劇名藝人,她們的年紀也不大,各個名揚楚天,有藝名“賽鳳凰”者乃天沔花鼓戲之 !唱功、做功俱佳,深受江漢平原百姓的喜愛,他滿腹民歌民謠深受筆者敬佩,實乃民間藝術之瑰寶。然而令人大跌眼鏡,他近乎文盲,斗大的字識不了一石,寫家信寫檢討還需請人代筆,焉能指望他會識譜乎?無獨有偶還有幾位女藝人亦然,唱功絕佳但不識字也不識譜,筆者寫出歌曲需要親口教她唱幾遍,她一上口就忘不了,出乎作者意外地還會把歌曲處理的進入佳境;實乃我國民間藝人數千年來,賴以傳藝兼生存的絕活兒。

他們學藝是為了生存,為活命而學技藝,沒錢上學乃情理之中;他們在藝術上頗有造詣,然而文化上卻是文盲。他們可以把詞牌的音樂旋律代代相傳,卻沒能力把詞牌的原配《曲牌》記錄下來。此乃《曲牌》失傳之文化緣由也。鑒於《曲牌》失傳綿亙千年,也引來不應有之文學分類之誤區。

或許由於母親接連生了三個男孩(詩經.唐詩.宋詞)想要個女孩,就把老四取了個女孩名:元曲;孰知生下來又是男孩(元曲依然是詞牌,亦未見《曲牌》蹤跡),雖然有悖名正言順,也只好由它了。

曲牌失傳留下之文學稱謂誤區

筆者畢生從事音樂,對於音樂很敏感,首次流覽《元曲三百首》洋洋數萬言真可謂中華文學之又一奇葩;然而始終看不見一個音符出現,居然敢謂之曰:《元曲》?!曲乃何物?音樂也。何為音樂?音樂乃:“音律在規定時間裡,在節拍的框架下,平移的旋律,而生成的時空藝術。”君不見那交響曲、奏鳴曲、協奏曲、小夜曲、搖籃曲、進行曲、圓舞曲……都是在詮釋音樂。然而《元曲》它只是一冊具有驚世文學價值的詩詞作品,稱之謂“曲”則有牽強附會,誤導詞人之嫌。

其實持此見解者不乏其人,有些年輕朋友都偏愛音樂,酷愛唱歌,他們在填寫“散曲”時經常把它變更為“散曲詞”或曰:“曲子詞”以示區別。本來它就是歌詞,幹嘛管它叫“曲”?筆者喜見年輕人很直率、直白的理解。

筆者或者具有唐吉柯德之蠻勇,阿Q之懵懂,竟敢向歷史名著挑戰!實不相瞞,筆者擺弄詩詞乃業餘之好,亦非圈內人士,庶民百姓也,即便說錯又有何妨?學術探討耳。驚歎元曲文學價值輝煌之餘,質疑它頭上戴那頂音樂之冠從何而來?何況還未必是音樂老爺子的錯。

《元曲》包括雜劇和散曲,如若包羅雜劇則與戲曲有關,稱謂元曲尚有可說。然而《元曲三百首》顯然是散曲,鑒於它的歷史與《唐詩》《宋詞》相對比較近代,組織民間藝人挖掘、記錄、整理元曲《曲牌》是可能的,屆時出版詞曲完整版《元曲三百首》,詞曲涇渭分明,那些純文字部分自然就是《元曲》的歌詞,毫無疑義原著《元曲三百首》則須更名。

音樂老爺子曰:還卿一部《元曲詞三百首》!

《朱載堉紀念館》驚現《詩經》古文字曲譜

筆者固然年事已高,然而總覺得會在小梁館長的隨意點撥之間發現點啥?在中途會議室座談之際,小梁館長向老朽展示了當今某名家之作品《朱載堉頌》的五線譜與簡譜之出版物,筆者深知當今音樂出版界在樂譜排版上面比較混亂。經我過目審閱果然謬誤層出不窮,實在不敢恭維,當然這與詞曲作者無關,只是小編的問題。可見音樂出版社急需整頓改革。

後來小梁館長展示幾本古籍線裝書籍,有一冊《欽定詩經樂譜全書》的標題映入眼簾,令到我的眼睛一亮!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嗎?那可毫無疑義的《詩經樂譜》啊!經筆者詢問小梁館長,獲得她肯定回答。筆者並向她索取了有關的十頁圖片,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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