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前,婆婆竟然要检查我是不是处女
“报告夫人,检查完毕,她是个处女!”聂家的家庭医生毕恭毕敬的汇报。
聂夫人目光冷冽,扫了一眼对面是处子的女孩:一头削肩的黑亮头发,干净清爽,身型消薄羸弱,好像随时都可能随风飘走……
聂夫人蹙了蹙眉。
这个叫年初晨的女孩,太普通了,真不知道是否合儿子的口味?
“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聂夫人的声音不锐利,但却能轻易的听出她语气中的鄙夷。
自然,上流阶层的豪门太太,对于这种出卖自己身体的女孩,通常是不待见的。
这一点,年初晨心下一清二楚,所以,至始至终是低垂着头,不敢与对方四目相视……
可聂夫人要求了,她没有不服从命令的道理。
年初晨慢动作的,尴尬的抬起了头,拽紧的掌心里已经蒙上了厚厚的汗珠,身体情不自禁的僵硬,紧绷,无一不彰显着她的害怕和恐惧。
然而,不管多害怕,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就必须走下去!
只需一场身体交易,就可以换来弟弟二十万块的手术费,很划算的交易不是么?
只是,尽管在心底努力安慰自己,依然还是难免会有无限的恐慌。
尤其是刚才在聂家家庭医生的面前,她未着寸缕的供人检查……
那种窘迫和难堪,到现在依然没有消停。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夜店里被人挑选的货物,没有一点点尊严可言,还必须受着别人讽刺的冷眼。
聂夫人仔细打量年初晨的五官。
面容清新,没有妖娆妩媚的气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仿佛找寻不到一丝一毫的杂质。
聂夫人觉得容貌还能入眼,便朝站在一旁的管家挥了挥手,“就她吧!给我们聂家冲冲喜,带她去见少爷。”
“是,夫人。”
美其名是冲喜,实则是,聂夫人很迷信,相信了寺庙里一位大师的吉言:找一个干干净净的女孩,给聂少爷冲喜,聂少爷失明的眼睛可能很快就会看见了……
年初晨被管家带进聂少爷的房间。
尤其是管家在她耳畔叮嘱了几句之后,她的心脏仿佛瞬间悬浮了起来,如丝如缕的慌张和害怕,无孔不入的钻入她身体每一个角落。
聂少爷脾气不好,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许顶撞,不许反抗,不许得罪……
这听来好像很稀疏平常。
毕竟二十万块……不是那么容易赚!
可她越想着,身体便越是不停的哆嗦了起来。
“少爷,人已经带到了,请问少爷有什么其他吩咐?”管家依然是十足恭敬且尊敬的口吻,语声波澜不惊,没有多余的情愫。
这一家子,主仆上下都给人莫大的距离感,仿佛都是那么的高高在上,不是他们这种普通人可以触碰的!
而年初晨在听到管家的话时,有顷刻的怔愣……
这少爷是在哪?
她扫了周围,没有见到他人影,无形之中增添了她的惊恐。
顺着管家的视线望去,原来是在右面的阳台,黑色的 椅遮挡住聂少爷的身形,只露出一个头。
远远地望去,不仅仅是距离感了,几乎是遥不可及。
可他们之间,明明只有几步之遥而已……
“让她过来吧。”
极富磁性醇厚的嗓音里,多了一分慵懒,如同今日的暖阳,懒懒散散,可是阳台上的落地窗却被拉了下来,遮挡住了窗外所有的光线。
年初晨这一刻还不知道,对于此刻的聂凌卓来说,白天和黑夜之于他,没有什么两样……
“快过去,我跟你说的,都要记在心底,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管家继续在年初晨耳畔,低声嘱咐。
闻言,年初晨甚至分不清楚管家所说的,对她是恶意,还是善意……
她艰难的吞了吞喉,顿感喉间是异常的生疼,尤其是伴随着管家轻轻阖上房门,退出去之后,空间里只剩下她和管家口中脾气不好的“聂少爷”。
是啊,有钱人家的少爷,不都是不好相处,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么?
她应该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才是!
然而,越是走近他,她就越慌,越怕……
很近的距离,却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稍许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聂凌卓也不催促,神情漠然,仿佛这一刻耐心极好,没由来的好!
可惜,年初晨却不知道,让聂少爷久等的后果,通常不会太好过……
站在他的皮椅身后,原本就不光亮的空间,已经遮挡住了她所有的光线,也正是她此刻的 写照:一片黑暗,看不到一个尽头。
年初晨不说话,宛如是在等待着聂少爷先开口,然后再被动的接受着他的命令……
聂凌卓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显然没有要发号施令的势头,与其说他现在耐心好,不如说他不够兴致!
母亲的用意,他何尝不懂,就是希望有一个女人能给他一点慰藉,安抚他消沉的心。
实际他并没有在消沉,拒绝治疗,只是想看看,自己究竟能在这种黑暗的世界里可以坚持多久……
或者说,假若以后他都会在这种黑暗中生活,现在便是 的适应时间。
适应了,就会习惯黑暗……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一点一滴的消磨着年初晨的勇气。
就在年初晨因为恐惧,想夺门而逃的时候,聂凌卓不疾不徐的转过了椅背。
黑色的大班椅和他混为一体,挺拔修长的身型似乎带着冷气。
尤其是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
年初晨的心,瞬间猛然的揪在一起,连心跳都慢了半拍。
她不是惊讶于他的俊逸出众,完全是被他散发的冷冽,吓住了……
听说……豪门少爷通常都很变态,扭曲,她会不会到 不但钱拿不到,还落得一个命毙而亡的下场?
一时间,各种不好的画面和想象,在年初晨的脑海中奋力的闪过,一幕一幕……触目惊心。
“这就是你对待金主的态度?敢情你是想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低低浅浅的声音,露出渗透到骨子里的性感,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气,可越是平静,年初晨就越害怕。
她不会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是害怕到不敢说话而已!
年初晨这么想了,也这么说了,“我有点怕。”
可是,话一出口,年初晨就后悔的差点没把舌头给咬断了。
她刚才说得什么话呢!她纵使有惊涛骇浪的恐惧,谁会在乎?谁会同情?
相反,不仅换不来怜悯,只会让人嘲笑。
果然,聂凌卓淡笑不语。
暗淡的光线下,他的唇角掠过一抹鄙夷,轻视的笑颜,虽然不明显,可年初晨却看得清清楚楚……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年初晨立马回过神道歉,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不过,也意识到聂少爷的眼睛好像不大能聚焦,且是十足的暗沉,没有光泽……
“既然怕,为什么还要来?”依然是很漫不经心的反问。
语声不高不低,询问不紧不慢,好似这个问题年初晨答或者不答都无所谓,他不感兴趣。
生性冷淡的聂凌卓,好似没有什么事物是足以引起他莫大兴趣的,更何况是一个女人,更不足以重视了……
为什么要来?当然是为了弟弟能活下来,用身体的交换来换取弟弟的生命……虽然避免不了羞耻和耻辱,可年初晨始终是认为值得的。
年初晨抿了抿唇,却无从解释,也不会解释。
和这个男人接触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能准确无误的判别出,他是一个对别人的任何话语,都会有藐视,轻蔑的一个人,傲慢不羁到令人措手不及……
“女人为了钱,通常什么都可以卖,尤其是身体!身体是你们 的卖点,不过,不是每一个女人的身体都可以卖个好价钱,你说呢?”
聂凌卓双腿交叠,双手置于皮椅的两侧,端正的坐着,好比古代帝王,一句话便能定别人的生死。
对于聂凌卓讽刺的话语,年初晨百口莫辩!
即使有苦衷,但这苦衷在这个男人的眼底,只是一个笑柄,甚至是在替她爱钱找了一个亮堂堂的借口。
说出来,只是徒增笑料,不是吗?
年初晨不回答,静默的等待他的发言,等待他的下一步举止。
纵然害怕,但在经过一番冷嘲热讽之后,年初晨反而坚定了想法——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这二十万。
他们之间,就是金主和小姐的关系,小姐的职责就是忍气吞声,乖乖听话……
年初晨的沉默,算是在聂凌卓的意料之中。
他也无需她回答,沉默就是 的答案了,“好吧,我们说正事,你身体 的卖点是什么?”
没错,他聂凌卓以前,包括现在,乃至未来,对女人从来是宁缺毋滥。
所以,很多人甚至以为,聂家大少不喜欢女人……
卖点?
年初晨听到聂凌卓的话,小脸顿时一片煞白。
她又一次感觉,自己就是菜市场里被人挑斤捡两的烂白菜,打折抛售出去,也不免要遭到别人的嫌弃。
再说,她也没卖点可言。
长相平凡,身材平凡,床上……那个就更加不用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
若说卖点…… 的就是她干净纯洁的身体,不曾遭人污染。
读大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但亲密的程度,仅仅止于牵手,拥抱……连初吻都还保留至今。
说出去,别人一定不相信吧?
年初晨的心由畏惧到此刻的忐忑不安,要凑够弟弟的治疗费,这是她 的机会。
“我……”年初晨鼓足所有的勇气,正要开口时,却被聂凌卓给打断了。
“既然又害怕,又说不出一个卖点,出去吧!别浪费彼此的时间。”聂凌卓终于是下逐客令了,口气还算是客气,但已明显能听出他的不耐烦。
她现在温吞的表现,实在是激怒了失去耐心的男人,他没空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聂少爷,我……我是 干净的。”情急之下,年初晨道了一个如此好的“卖点”。
她的掌心里,几乎快要拧出水来了,白皙素净的双腿忍不住颤巍巍的,和她的声音相呼应。
果然,似乎这个说法,对于聂凌卓来说有了丝丝缕缕的兴趣冒出来。
他高雅的挑了挑眉,但却缄默了,似乎是在等年初晨进一步吹捧她自己,调动了他更多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是对干净的女孩表示有那么一点点兴致。
可是,女人的干净分为两种,身体的干净,灵*的干净。
明显……她的灵*已经脏污了。
年初晨咬咬牙,一步一步的走向聂凌卓。
越近,她便越敏锐的察觉到,聂凌卓的眼睛好像有点问题,虽然目光是投射向她的方向,不过……眼睛和他的神情形成鲜明的对比,神情冷漠,眼睛却无神……
难道……
他看不见?
这个想法瞬间窜入年初晨的脑中,精致的面庞上多了层层叠叠的难以置信。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紧拽的掌心似乎不受管控了,不由自主的在他眼前挥了挥……
没反应。
原来是真的看不见!
这个事实,给年初晨的冲击,不仅仅是惊讶,纷至沓来的是可惜。
他有得天独厚,令人羡慕不已的各种条件,背景,权势,相貌……唯独眼睛不能看见。
年初晨的心顷刻再次跌宕起伏了……
“聂少爷……”年初晨学着管家称呼的方式,唤着他。
低低的尾音,并非刻意,却似乎有浓浓的娇嗔和煽情,在空气里窜开了。
伴随着她的靠近,聂凌卓的鼻尖开始有清新美好的气息在流转,隐在鼻梢。
不似艳俗的味道,而是十足干净爽澈。
这一份气息……聂凌卓无形之中在心底给她加了一分!
即使看不见她的长相如何,但女人被压在身下时,只要感觉良好,又有谁会去在乎长得好不好?
可就在聂凌卓对她少许有了一点好感时,年初晨却“多此一举”的彻底破坏了这个氛围,“聂少爷,您的眼睛……”是不是看不见?
终究, 一句话拼命的掩在心底,话语里,不由自主的透着一丝同情……
可是,她凭什么给别人同情?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点?
她自己本身就已经是被同情的范例了!还有资格或是能力去怜悯一个高高在上,什么都不缺的富家少爷。
说完之后,年初晨的唇角勾出一道苦涩和难堪,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中邪了,老是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果然,聂凌卓耳闻着她的话语,一团火焰在心底陡然的升腾,“出去。”
从他性感的唇瓣里,逸出的两个字眼冷彻无比。
听入年初晨的耳中,更像是“斩首”的恐惧,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于是连连道歉,“对不起,聂少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刚才那一句话,纯属是无心之言,一溜烟就开口了!
年初晨真想狠狠的掌自己的嘴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记住:以后千万不要乱说话!
“滚出去!”加了一个字眼,语气更为凌厉了。
聂凌卓的眉梢之间,攒得很紧,活像是被戳到伤口的猎豹,被惹怒了,随时都可能朝年初晨扑过去啃噬。
可是,他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因为自己眼睛不便,扑过去时扑了个空,狼狈不堪……
也是这个时候,聂凌卓才会痛恨这一场车祸的后遗症,竟然让他可能再也看不见了。
“聂少爷,对不起……请您原谅我……我没有其他意思!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计较我的胡说八道!是我多嘴,我多管闲事……如果聂少爷还不满意,我打自己的嘴巴好了……”
内心深处的惶恐和复杂,年初晨根本就没办法组织出合适的语言,完全语无伦次了。
紧接着,聂凌卓的耳畔响起了一阵阵清脆的掌掴声!
似乎这声响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至少令他阴郁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原来一个女人为了钱,身体,尊严,面子……通通都可以甩在一边,全然不顾!
做到犹如宠物一般乖乖的听话,甚至于比宠物还要更听话。
至少现在,他没有让她打自己,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聂凌卓打了个冷笑,笑意一如他刚才的深不可测,冷意无限。
瞧不见此刻年初晨脸上悲痛,绝望的神情,在聂凌卓脑海中浮现的画面只有一个:一个爱财如命的女人,在拼命掌掴自己。
如果这是她想引起他注意力而玩得把戏,她算是成功了一半!
毕竟,这个把戏,还算是有那么一点意思……
“够了,其实你没有说错什么,无需自责。我本来就看不见,这是事实。”
语气里淌着丝丝的慵懒,漫不经心的意味,仿佛对于自己看不见的事实,他已经一点也不在乎。
可他越是表现的不在乎,就越能说明他心底是非常介怀的,没有哪个人愿意接受身体的残疾,尤其对于一个心高气傲的男人……
而且,在聂凌卓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年初晨能在这一刻,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他的阴险。
等他觉得她的惩罚令他满意了,他才不疼不痒,满不在乎的说这么一句话:不是你的错,无需自责……
好风凉的话语……
不由自主的,年初晨的心底掠过一抹伤痛,不仅仅是因为被掌掴的地方痛,似乎全身上下都在发狂的痛!
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是含着金汤匙,捧在手心般金贵,而有些人一出生就注定是命如尘埃般微小……
她何其想站在这里践踏自己的尊严,受别人的嘲讽和嫌弃,“聂少爷……您心底现在舒服了点吗?”终于在酝酿了许久之后,年初晨还是开口了。
乍一听这话,聂凌卓似乎在心底里取笑她,看来刚才她给自己的一点点教训,分明就不够。
起码没能让她再次管好自己的嘴巴,上一秒因为嘴巴闯祸,下一秒又得意忘形了……
其实,年初晨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打算继续了!
即使遭受了一通羞辱,结果手术费也没有筹集到,但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也不想!
这个聂少爷的脾气不是仅能用“不好”来形容的,而是阴险得令人后怕!
纵然他的眼睛看不见,可他比看得见的人要恐怖十倍,甚至百倍。
而且,从言语之中,更是能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他对自己的耍弄!
也许,这时,他只需要一个小丑来丰富他枯燥无味的生活!
可是,事前管家说好了条件,床单上若是没有落红,二十万,她一个子也拿不到……
若是这样,她在这里也等于是在浪费时间,她此刻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明康的病若是继续拖下去,就等于是死路一条了。
“我心底舒服与否,有关系吗?抑或是,我若是不舒服,你是打算继续掌嘴么?”一贯清浅,漠然的语调,似乎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是多么的邪恶,伤人。
“也许就算我在这里把自己掌掴至死,也不一定会让您开心。既然聂少爷心情不好,聂少爷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吧,我不打扰了。”
年初晨不愿意在这里被人当猴耍了,仿佛也坚定了意识。
也许……她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赚足这一笔高额的手术费!
可是,她的也许,只是一种也许,不可能成真……
聂凌卓笑了,这一次的笑意多了一分肆无忌惮,多了一分张狂不羁,“这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方式,用多了次数,就没意思了!失去了新鲜感。”
始终,在他的心下年初晨就是一个欲擒故纵的女人!
不过,年初晨也无所谓了,被奚落习惯了,麻木的程度也会与之提高,“聂少爷,您高兴就好。”
言下之意,无论他说什么攻击的语言,随他的兴致,她不在乎。
而听入聂凌卓的耳际,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施舍和同情!
这个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年初晨还没来得及离开,聂凌卓的话成功的再次把她给拦下,“说吧,我母亲给你什么价码?”
正式入题了,在说价码时,已经把年初晨给标榜成了活生生的商品,或许,说商品算是很客气了。
……
闻言,年初晨皱紧了眉梢,不知道聂少爷又准备玩什么花招了。
果然如管家所说,聂少爷不是她这种人能够反抗的,在他面前,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
短时间的逞口舌之快,换来的只是他阴险的讥诮和羞辱,但说到钱,也确实令她止步了。
贝齿用力的咬住下唇,好似在做着最艰难的决定,究竟是继续谈一谈,还是……故作潇洒的掉头就走?
老实说,她现在掉头就走,是心有不甘的!
“七天,二十万。”回答仓促,仓促中难掩她的羞赧,也无法遮掩她是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offer。
聂凌卓挑了挑眉,对这些数字没有任何的异议。
二十万七天,实在是……便宜。
他挑了挑眉,“拿出你 的本领取悦我,让我开心了,我给你两倍的价钱,或者更高的价钱。不过,我要看你的表现!”
有一个女人打发一下他枯燥暗淡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且母亲的安排,他实在是盛情难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聂凌卓不敢要的女人,只有他不想要的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有多难缠,到 通常能一一摆平!
解决女人的问题上,在他看来就是钱的问题,而钱能解决的问题,就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此刻,聂凌卓无论是神情还是话语,均是十分的认真,没有一丝丝戏谑、耍弄的含义。
但年初晨却有点怯步,不敢接受了……
她没有什么 的本领,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取悦他,令他开心。
况且,他是那么一个诡异,难以伺候的人,想让他开心,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心下已是万分的复杂,难以理清了,在接受和不接受之间犹豫不定!
聂凌卓不催促,但脸上的笃定,却好像算定了眼前这个爱财的女人,势必会答应这个要求!
确实,她扬起了希望,但希望又很渺茫。
年初晨舔了舔干涩的唇,坚定的说:“聂少爷,我不要您多余的,我只要二十万,但是二十万,我请您能够事先预支给我。”
现在明康的手术费是越快筹集越好,他的病已经不能拖了。
再者聂夫人答应她的是在七天之后支付,可是,谁知道七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她好担心自己无法令聂少爷满意,到 一毛钱也拿不到,那么她就是钱财两空,还会耽误明康的治疗。
虽然,聂家看起来不缺钱,可能不会在意这二十万。
但不得不承认,年初晨有太多的恐慌和难以预测,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有意思……
听完年初晨的话语,聂凌卓唇角邪肆的弧度漾得更大了!
次,有女人就身体买卖的问题上,在他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甚至还带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和他讨价还价!
他今天算是遇到平生以来 的有趣点了!
而且,她听上去好像很缺钱用似的,必须预支……
年初晨久久等不到聂凌卓的回答,紧张的浑身僵硬。
终于,聂凌卓有了一点点动作。
他竟然站了起来,就好像跟平常人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年初晨靠近,活似他能看见周围所有的一切,根本没有失明。
实则,他是真的看不见,只是对他卧房里的所有已经了若指掌……
伴随着靠近,又是那一道清新爽然的气息,窜入他的鼻中。
他在离她不远的距离站定,挺拔颀长的身材,愈加增添了他带给年初晨的逼迫。
年初晨吞了吞喉,继续道,“聂少爷,我请您能帮帮我……我没有背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必担心我不会履行承诺。您若是能预先支付给我,解我燃眉之急,我会对您感激不尽的。”
现在的年初晨大有豁出去的感觉,即使害怕,即使颤抖,但还是在 的争取着自己的利益。
在聂夫人面前,她不敢!
纵然大家都是女人身,可真正和她交易的人是聂凌卓,且聂夫人给人的感觉是更令人惧怕。
而聂凌卓的眼睛不方便,也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不是欺负他身体有缺陷,而是他看不见,就不会那么的让她无所遁形……
“我不怕你不履行承诺,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女人的感激之于他,分文不值!
至于承诺,恐怕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有胆子敢跟聂家的人违背承诺!
聂凌卓不疾不徐的开口,玩味的表情里,始终是露着对年初晨 的瞧不起!
“其实,最能帮你的反倒是你自己!很简单,大家合作愉快,我开心,你就开心了,大家各取所需……最关键是你的身体要争气!”
聂凌卓的话语算不上太露骨,可意图已经明显了!
年初晨还是有畏惧,但这一回她想要*一把,胜算完全是未知数……
况且,就算不预支,七天之后聂夫人也应该给她二十万吧!
揣着对未知的惶恐,年初晨的心忽上忽下的在漂浮不定,“请问聂少爷接下来希望我怎么做……”
始终是把主导权交给聂凌卓的!
听候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意思,如他所说,他开心了,就能如愿以偿……
而这一句话,原本以为会换来他的指示,却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他的一顿异常凌厉的低语。
“如果你不晓得察言观色,又不懂得伺候男人,那么……你没资格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等你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之后再来也不迟!不过,在你懂得之后,我未必就会选你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你知道吧?”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看得出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勉强他的!
话语令年初晨的信心和勇气直线下滑,且娇容上顷刻是红霞滚滚,热烫不已……
这聂凌卓八成是变态的!既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但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如若真的是干净的,在床第之间又何来本领?何能有能力取悦他,满足他?
“你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了!”他直言不讳,耐心磨尽了!
“我……我……”年初晨吞吐难言,短时间内难以决定要不要继续。
可就在这时,他终于下达命令了,“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全然冷岑倨傲的口吻,依然没有多大的热忱。
年初晨在怔了怔片刻之后,总算是挪动了步伐,朝浴室的房间走去……
和他接触不久,可年初晨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不喜欢等人的人,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太久。
如果这件事情非做不可,磨蹭下去……终究还是要做的。
沐浴之后的年初晨,身上仿佛多了比以往更清爽的味道。
香甜的气息,充斥在偌大的空间里。
这时的聂凌卓已经坐至了床上,显然是在等待她。
他的神情之中,始终没有多大的欲望和热情,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恍如他根本就不是这一件事的参与者,而只是一个局外人……
年初晨的脚下犹如灌了铅似的沉重,终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她已经没有退路了,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动作 快点!我的耐心真的不多了……”聂凌卓冷彻的话语里,噙着浓郁的不满和烦躁。
他的容忍,从来都是有度的!
他一催促,年初晨更加紧张起来。
她站在床边,停顿几秒之后,终于鼓足勇气,伸手去解聂凌卓衬衫的纽扣。
纯白的衬衫在她的指尖滑动,滑腻的好料,足以可见衬衫的 ,奢贵……
她颤抖如落叶的双手,搭在他的衣服上,怎么看就怎么不协调。
尤其是她略显粗粝的掌心,可以轻易的判别出她不是养尊处优的女子,从另外一层面上看来,或许还可以断定是吃过很多苦的人……
太过紧张,且又有点走神,下一秒,她一使力,竟然把他下颚处的一粒纽扣给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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