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心动放弃吧小金猪,论心机,你坐
热爱可抵岁月漫长
我可以划船不用桨,我可以扬帆没有风向
因为我这一生,全靠浪
文|沐风少爷
图|《陈情令》/网络
前文摘要
“我承认……”
“我管你爷的承认不承认,放……”
“心悦你。”
“爱你……”
想要你,没法离开你,除了你谁都不要,不是你就不行。
什……什么*?!
那两个字,魏婴连在心里重复和追究的勇气都没有。
这是他 次从这个人口中听到带“你”字的告白,令人避无可避、不能再有任何借口解释与躲藏的告白……
这个流氓……到底在说什么?
不,他听不见,什么都没听见,那么模糊沙哑的声音,谁能听得清楚?
一定是听错了,要么就是幻听,这心脏跳得那么快,不幻听才有*。
一定是假的,对,就是假的,他现在可是个“公主”,身后这个没有“那种癖好”的家伙根本就是在对一个“女子”说着那种话,与他魏无羡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铁定没有。
他咬住嘴唇,却发现这牙齿莫名其妙地紧张得根本没法正常控制力度,生怕酿出什么祸端,不得已只好松开来。
两片沸腾异常的唇瓣兀自沉醉在他的颈窝深处,若即若离地流连忘返,不知道到底想干什么,痒得他腿软、心软、浑身都软。
魏婴攀附着环抱在腰上的手臂,肩膀微弱地蹭一下身后起伏得如同擂鼓着的胸膛,悄声嗔道:“谁要听你说这种话了。”
然而这声音发出来才惊觉,怎么连喉咙也软成一坨浆糊了?
这骨气,恐怕是跑到西伯利亚遛狗去了吧。
背后非一般炙热的“冰雪公主”仍旧情迷得不辨东西,只是下意识地应道:“嗯?”
“人家问的是……”
啧,这小古板难道就不能长条虫子在他的肚子里吗?非得什么都要他明晃晃地摊出来说得清清楚楚,那种事情,叫人怎么说得出口?
魏婴恼羞又气地扭一下腰身,推开颈窝上惹得他频频颤栗酸软的那张嘴,伸出食指压在他的唇瓣上,羞得通红着脸,极低声地责问道:“这儿……刚才那样,谁教的你?”
他正在想着,自己都已经点得这么清晰了,这话该听懂了吧?
不料,那双热滚滚的流氓嘴唇微微一偏,一开一合之间,伙同生死相依的牙齿,把他那根青葱玉指给轻轻咬住。
藏在牙齿背后的那个……那个神出*没的阴暗家伙,如同二百一十二华氏度的开水一般沸腾着,恬不知耻地缓缓抵了上来。
那道柔软得无声无息的灼热触感散发出强烈的危险信号,令他刹那间仿佛触了电一样,一阵深沉而巨大的颤栗打从脚底一直蹿上头顶,吓得他哑口瞪大着眼,心跳与呼吸骤然停歇。
疾速甩掉手指上的钳制,将那只手紧紧捏成拳头,护着那根被侵犯的手指藏在心窝上,魏婴劈头就喝道:“小流氓,你干什么?!”
这一声呼喝,倒是把蓝湛的意识唤回来六七成。
他拥着软成棉花糖一样甜软的身子,闭上眼睛,竭力收集余下的意识,对自己在刚领受过教训没一个时辰之内,却又再度失控的理智表示苦恼。
为何这一世,这个身体会如此难以自我把持?难道真的是太久没开荤,饿到穷凶极恶的地步了?
不让他有机会深究太多,那条水蛇腰又动人地扭了起来,甜美可爱的“白雪公主”不怎么甜但依然很美地质问起来:“不知羞耻,说,这些都是谁教你的?”
这回蓝湛总算把话听进脑子里了,只一思索便猜得着八九。
于是马上低下头,手上安抚着那条甚是惑人的蛇腰儿,扛着男子才懂的无形压力,终于正常地开口解释道:“在深夜电台学的。”
魏婴懵了几秒钟,迷惑地重复道:“深夜电台?”
蓝湛点头:“嗯。”
早在八百年前,他就已经在无休止自问自答的模仿中,学会从前那个“他”忽悠人的那一套本领了,虽然一直缺乏真实的临床实践,应用起来尚有些生疏,但个中精粹早已深入骨髓。
见他的“认罪态度”颇为诚恳,魏婴稍微卸下几分火气与醋劲,但仍紧皱着眉头,追究道:“深夜电台还有……教那些的?”
蓝湛脸不红气不喘,很是“世家子弟楷模”的乖顺范儿,回道:“有,很多。”
然而那条蛇腰儿又作动了,魏婴从鼻孔哼出一口气,又是责问道:“你没事听那些没营养的东西做什么?”
蓝湛悄然稳住乱惑人心的腰肢,回答得很顺溜:“助眠。”
魏婴难以置信地失笑:“助眠?”
呵,真是天方夜谭,这种破事儿能助眠?幼儿园没毕业的人都知道,大半夜的,那些歪门左道不把人给折腾得……不可描述才怪。
然而蓝湛却很正经又认真地点头道:“嗯。”
他知道,这个人会相信。
果然,魏婴突然心头一紧,想到蓝湛一直泛满红血丝的眼睛,想到这个每晚深夜都不能安然入寐的可怜人,还哪顾得上什么逻辑、火气、柠檬、天方夜谭?
虽然他倔强地抿紧嘴唇一语不发,但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覆在蓝湛环于自己腰身上的手臂那儿,缓缓地安抚着、呵护着。
他的眉头依旧皱在一块儿,但眼眸里载着的,已是深度可以媲美太平洋的心疼与怜惜。
良久,魏婴轻轻地责了一声:“傻瓜。”
“傻吗?”
“不傻吗?我每晚就……就睡在你身旁。”哎,这是什么虎狼之词?魏婴自个儿呲了个牙,接着说,“你需要助眠就告诉我啊。”
“告诉你?”
“我不是你的导师吗?我教你啊。”
蓝湛如虎似狼……不,是瞠目结舌,不晓得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梦醒了,去睡吧
作者简介
大和沐风:工科出身,以成为一个工作狂为理想的极简主义者、环保主义者。喜爱薄荷,沉迷旅行,专注自虐,追求自由,至死都是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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